上辈子,就因为他这番话,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最终决定跟他远走,亦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对他打开心房没想到在一起不久他就露出好赌的本性,日日泡在赌坊,她没日没夜的做活,辛苦得来的钱还不够替他还债的她也曾劝阻过他,让他收心将精力放在家里,换来的却是他的毒打,然而打完她,他又作出一副心疼愧疚的样子,可下一次,依旧如此最后还不上赌债,赌场的人要砍他双手,他恐慌之下竟偷偷与暗巷里的人牙子商量好价...
“王爷?”云窈不解,想问他怎么不去床上,脸一红,不好意思开口。
江晚容是个注重享乐的人,贵妃榻上铺陈着边僵进贡的羊绒毛毯,触感柔软温润,十分舒服,是她们这些丫鬟碰都没资格碰的好东西。
此刻却躺在云窈的身下,瞬间就被厚厚的绒毛触感柔软到了骨子里。
难怪江晚容那么喜欢这条毯子,原来这么舒服。
还没等她享受多久,男人宽厚的胸膛就压上她的后背,微凉的嘴唇熟稔的来到她耳后,细细密密的吻着。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云窈慌了神,要知道这是窗边,离外面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窗纸,一点动静都会传到外面,更何况外面还等候了那么多下人!
她挣扎着想起来:“王爷,不能的……不能在这里……”
结实的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慕霆渊感受着她的纤细柔软,意乱魂迷,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沙哑道:“为什么不能?”
这一下,将云窈咬的整个身子都软了,靠在他怀里。
她强撑理智,低低的恳求:“太羞人了……王爷……会被听见的……”
可是声音娇软,没有半分抗拒的感觉,听着更像是撒娇。
慕霆渊轻笑,大掌滑入她的衣襟,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
他回忆着上次发现真相的那个夜晚,她是那样美好,他轻轻啃噬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下移,呼吸渐重:“那你忍一忍?”
云窈还想抗拒,但是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惊叫。
温热的大掌立刻捂上她的唇,,还有些坏的凑到她耳边,嗓音哑的厉害:“不怕羞了吗?”
“呜呜呜……”云窈被刺激的眼眶都湿了,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移开,就这么承受着。
窗外天际黑沉,乌云翻滚不休,时不时就爆出一个响雷,风渐起,刮的树枝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
动静虽然不大,但传出的细微声响反而越发让人想要屏住呼吸探听更多,屋檐下的丫鬟婆子们俱都红着脸垂下头。
云窈的嘴唇发麻,喘息声像是快要窒息一样,胸膛剧烈起伏。
慕霆渊拿开手低头去吻她。
风声愈大,伴着闷雷阵阵,震的整个窗台都在颤动。
今晚的他似乎越发不知节制,云窈有些受不住了,低泣求饶。
慕霆渊似乎心情很好,一直在她耳边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烫的她心尖发颤:“再坚持坚持,谁让本王吃多了鹿肉呢。”
云窈脑子一片混乱,现在才知道症结所在,恨死当时夹鹿肉给他吃的自己了。
她被他抱着在贵妃榻,然后是茶几,再然后到了床上,最后又回到了贵妃榻,她已经不记得换了多少地方,直到她晕了过去。
可惜没过多久,她又被刺激的清醒过来。
云窈坐在慕霆渊的腿上,上半身半趴着贵妃榻的茶几,累到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好在风收雷停,她终于能够歇下了。
窗外天色不早,她得离开了,恢复一点力气之后,她撑手想坐起来,手掌按在贵妃榻上,却摸到大片大片的湿濡黏腻,先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熟透了。
羞耻过后便害怕起来,云窈欲哭无泪。
糟了,这可是江晚容最喜欢的羊绒毛毯,这东西矜贵难打理,脏成这样显然是不能用了。
明天江晚容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她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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