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脑子自带WiFi信号，学啥都快。别人内卷我喝茶，还总能考第一，
他们都称我“凡尔赛本赛”，可是我是学霸体质啊。高考结束后的第三天，
我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空调冷风拂过我的脸颊。突然，一条微信消息弹出来，
打破了这份慵懒。“程默同学，恭喜你以732分的成绩成为我省理科状元！
清华招生办的老师想约你见面...”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另一条消息紧接着跳出来，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程默同学，
北大愿意提供全额奖学金和本硕博连读机会...”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手指在屏幕上轻点。“谢谢，我考虑一下。”这种被两所顶尖学府争抢的感觉，说实话，
挺爽的。1我叫程默，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二，长相不算特别出众但也不差。从小到大，
我有个特殊“体质”——学什么都快得像开了挂。别人熬夜刷题时我在打游戏，
考前随便翻翻书就能考第一。同学们叫我“凡尔赛本赛”，但我真没凡尔赛，
这就是我的日常。“默默，吃水果了。”妈妈端着切好的西瓜走进客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几缕发丝因为厨房的热气而贴在额头上。她今天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家居服，
是我去年用竞赛奖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谢谢妈。”我接过盘子，
突然发现妈妈头顶上方飘着一行半透明的文字：[这孩子总算考完了，
我和他爸的离婚手续可以办了。]我猛地呛了一下，西瓜籽卡在喉咙里。
“咳咳咳...”“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妈妈拍着我的背，眼神里满是关切，
但那些字还在：[再忍两个月，等他去大学报到就搬出去。]我瞪大眼睛，
那行字随着妈妈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某种全息投影，但妈妈似乎完全看不见。
我用力眨了眨眼，字还在。“妈，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试探地问，感觉喉咙发紧。
“我说让你慢点吃啊。”妈妈疑惑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新的文字冒出来，[不可能，我们伪装得很好。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渗出冷汗。这不是幻听或幻觉，我似乎...能听到妈妈的心声？
正当我震惊不已时，爸爸推门而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熟悉的响声：“默默，
清华招生办刚给我打电话了！他们愿意提供五十万奖学金！”爸爸脸上洋溢着自豪，
眼角笑出的皱纹里都藏着喜悦，但他头顶同样飘着文字：[终于熬到头了，
等这小子去上大学，我就能解脱了。这些年装恩爱夫妻真累。
]我手中的西瓜“啪”地掉在地上，红色汁液溅了一地，像极了我的心此刻碎裂的样子。
父母离婚了？或者准备离婚？他们一直在演戏？就为了不影响我高考？“怎么了？不舒服吗？
”父母同时凑过来，脸上写满担忧，但他们的心声却截然不同。
妈妈：[千万别在这时候生病，离婚协议都拟好了。]爸爸：[可别出幺蛾子，
我还等着和新女友去马尔代夫呢。]我强撑着站起来，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没事，
可能太热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关上房门，我瘫坐在床上，大脑飞速运转。这不是错觉，
我真的能听到别人内心的想法！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突然有这个能力？
我回想起昨天骑车回家时差点被一辆闯红灯的轿车撞到，紧急刹车导致我摔了一跤，
头磕在了马路牙子上。当时只是轻微眩晕，去医院检查也说没事，
难道那一下撞击激活了我大脑的某个区域？手机**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班主任李老师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才按下接听键。“程默啊，恭喜你考得这么好！
明天学校有个优秀毕业生分享会，你一定要来啊！”李老师的声音热情洋溢，
隔着电话都能想象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我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似的。
果然，一行文字浮现在眼前：[这小子必须来，校长答应我如果他出席就给我评高级职称。
]“好的，李老师，我一定去。”我机械地回答，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连我最尊敬的老师，对我的好也是有条件的。挂断电话后，
我又接到物理竞赛教练张老师的电话：“程默，咱们物理组准备给你办个庆功宴，
你可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啊！”[只要他承认是我培养出来的，明年我就能当教研组长了。
]这行字清晰可见，刺痛我的眼睛。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每个人都笑容满面地祝贺我，
但他们的心声却揭露了完全不同的动机。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在我面前翻转，
所有的关系都变得陌生而扭曲。傍晚时分，门铃响了。我打开门，
看到邻居王阿姨拎着一盒蛋糕，脸上堆满笑容：“默默，听说你考了状元，
阿姨特意给你做的！你从小就聪明，阿姨一直看好你。”[希望他能给我儿子补补课，
明年就高考了。]王阿姨的心声毫不掩饰她的目的。我勉强笑着接过蛋糕，
关上门后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蛋糕盒撞在垃圾桶底部发出沉闷的响声。2那天晚上，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荧光星星贴纸——那是小学时父母一起为我贴的，
现在想来，或许那时候他们就已经貌合神离了。翻来覆去间，
我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活在多么虚假的环境中。父母的爱、老师的器重、邻居的关心，
原来都带着各自的目的。我的“学霸体质”不过是他们眼中的工具，
一个可以带来利益和面子的招牌。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的分享会。
礼堂里座无虚席，学弟学妹们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像看着某种神迹。当我走上讲台时，
无数心声如潮水般涌来：[好帅啊，要是能当他女朋友就好了...][装什么装，
不就是会考试吗？][听说他从来不熬夜学习，
肯定是偷偷用功...][他用的什么辅导书？我要买同款！]我站在话筒前，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准备好的演讲稿卡在喉咙里，那些虚伪的感谢词显得如此可笑。
礼堂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感到后背渗出了冷汗。“其实...”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抛开稿子，“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礼堂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我。校长在台下皱起眉头，他的心声传来：[这小子在胡说什么？
赶紧说点励志的话！媒体都在呢！]“我能轻松考高分，只是因为我有特殊的学习方法。
”我继续说道，同时看到许多学生眼睛亮了起来，他们的心声变得急切：[什么方法？
快告诉我们！]“对不起，今天身体不适…...”我的声音在礼堂中回荡，而台下，
无数心声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笼罩着我。分享会结束后，我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像我面前展开的未知人生。
父母可能已经不爱彼此了，老师们可能只是利用我，
同学也是虚伪的……无论是“学霸体质”还是突然出现的心声能力。手机又响了，
是北大招生办的电话。我按下接听键，
同时看到一行文字浮现在空中：[无论如何要把这个状元抢过来，
校领导给了特殊指标...]我微微一笑：“老师，关于志愿的事，我想再考虑几天。
”挂断电话，我抬头看向天空。晚霞如火如荼，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如此透明，又如此复杂。
原来全世界都在演我？好好好，那就别怪我喽。3高考成绩出来的第三天，
我家门口停满了豪车。清华招生办的张教授西装革履，推了推金丝眼镜，
笑容满面：“程默同学，我们清华愿意提供50万奖学金，外加本硕博连读，
宿舍是单人豪华间，导师随便挑！”他头顶飘着一行字：[这小子必须拿下，
不然校长要扣我年终奖！]我还没开口，北大招生办的李教授直接推门而入，
一把将张教授挤开：“程默！我们北大愿意出80万奖学金，外加哈佛交换生名额，
专业任选！”他的心声更狠：[妈的，清华算个屁，今年状元必须是我北大的！
]我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喝了口可乐，抬眼扫了他们一眼：“两位老师，要不……你们竞价？
谁给的条件好，我就去谁那儿。”两人一愣，心声同时爆炸：[**，这小子这么狂？
][但他是状元啊！忍了！]清华咬牙加价到100万，北大直接飙到120万+保送哈佛。
我点点头：“行，那我再考虑考虑。”两人差点吐血。第二次回学校是毕业典礼了。
七月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黏稠地倾泻在锦华高中的校园里。我站在校门口，
抬头望着那条刺眼的红色横幅——“热烈祝贺我校程默同学以723分荣获全省高考状元”。
“真是夸张...”我嘟囔着，伸手压低了棒球帽的帽檐。毕业一个月了，
我本以为能安静地来拿个毕业证就走，没想到整个学校都变成了我的个人宣传栏。
校门口的保安老张一看见我，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哎哟！这不是程默吗！
快进来快进来！校长说了，你来了直接去行政楼！”他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菊花，
仿佛我是他亲孙子似的。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快步穿过校园。一路上，
我的照片被放大成海报贴在各个角落，连食堂门口都不放过。
几个正在上补习班的高二学弟从窗户探出头来，指着我窃窃私语。“看，那就是程默学长！
”“听说他理综只扣了5分！”“天啊，好帅...”我加快脚步，心里泛起一阵不适。
这种感觉就像被关在玻璃展柜里供人观赏，而我只是恰好擅长应付考试而已。
行政楼前的台阶上，班主任李老师正焦急地踱步。一看到我，
他立刻像发现猎物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程默啊！可算把你等来了！
”李老师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我皱了皱眉。他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条纹衬衫，
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连皮鞋都擦得能照出人影。“李老师好。”我礼貌地点头，
同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总算来了！评职称就差这一把火了！
教育局王局长点名要他的学习经验，这次稳了！]我猛地抬头，发现李老师的嘴根本没动，
但那声音却清晰得像是直接在我脑子里播放。这是...他的心声？“来来来，
先到我办公室坐坐。”李老师满脸堆笑，眼角挤出几道深深的皱纹，
“你可是我们班的骄傲啊！我一直跟其他老师说，程默这孩子打高一我就看出不一般！
”[高一那次月考他明明才年级二十多名，
要不是我逼着他参加各种竞赛...]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带着明显的虚伪。
我强忍着不适跟他走进办公室。空调冷气开得很足，但我却觉得闷热难耐。
李老师殷勤地给我倒了杯水，然后一**坐在我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摆出那副经典的“促膝长谈”姿势。4“程默啊，”他压低声音，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老师一直最看好你！现在有个重要的事情——”他故意顿了顿，
“能不能给学弟学妹们做个学习分享？就下周，全校大会！
上次你身体不舒服也没给大家分享……太遗憾了……”[赶紧蹭一波热度，评职称就靠他了！
最好能让他提提我对他的“悉心栽培”，
王局长最吃这套...]我盯着李老师那张堆满假笑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他升职加薪的工具？三年的师生情谊就这么廉价？“李老师，
我...”我刚想婉拒，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程默！可算找到你了！
”物理竞赛教练张老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找你半天了！
”张老师今天也格外精神，平时乱糟糟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连那件常年不离身的旧西装都换成了崭新的polo衫。他看都没看李老师一眼，
直接对我说：“省物理学会刚来电话，想请你去做个报告，
正好我班上明天有节物理课...”[妈的，李老头想抢功劳？没门！
这小子可是我带着拿的竞赛金牌，功劳必须是我的！校长说了，
下学期的实验室经费就看这个了...]又一个心声钻进我的耳朵。
我看看李老师瞬间阴沉的脸，再看看张老师故作热情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
“张老师，”李老师站起来，声音冷了几分，“程默是我们班的学生，
学习分享自然应该由我们班先安排。”“呵，”张老师冷笑一声，“要不是我带着他搞竞赛，
他能有现在的成绩？李老师，做人要讲良心啊！”[老东西，平时抢课时最积极，
现在又来抢功劳！][这个张疯子，整天就知道竞赛竞赛，学生全面发展懂不懂！
]两人的心声在我脑海里吵成一团，像两只争夺腐肉的秃鹫。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我的努力、我的成绩，在他们眼里只是一块可以瓜分的肥肉？
“两位老师，”我突然站起来，声音出奇地平静，“其实不用争了。”他们同时转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算计。我慢慢掏出手机，打开直播软件，
将镜头对准自己：“既然大家都这么想听我的\'学习经验\'，不如我现在就全网直播，
公开我的学习方法？”李老师的笑容僵在脸上，张老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点击了“开始直播”。“大家好，我是程默。
”我对着镜头微笑，
观看人数从0瞬间飙升到1000、5000、10000...弹幕像雪花一样飘过屏幕。
[**！省状元直播！][学神！求教怎么考700+！][前排合影！
][听说他理综298？非人类吧！]“很多人在问我的学习方法，
”我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发青的两位老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其实很简单——”我故意停顿了三秒，然后对着镜头一字一顿地说：“智商高，没办法。
”弹幕瞬间爆炸：[？？？][哈哈哈哈太真实了！][学神**现场！
][这波操作666！]李老师和张老师的心声同时在我脑中炸开：[这小子疯了吧？！
][完了完了全完了！我的实验室经费啊！]我满意地看着他们铁青的脸色，
继续说道：“开个玩笑。其实我想说的是，学习没有捷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
与其听别人怎么学，不如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弹幕更加疯狂了，观看人数已经突破十万。
我甚至看到有同学举着手机从教室跑出来，在走廊上对着我尖叫。“最后，”我直视镜头，
声音坚定，“成绩不代表一切，更不该成为某些人攀比的工具。谢谢大家，再见。
”**脆利落地关掉直播，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李老师的嘴唇颤抖着，张老师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毕业证我自己去教务处拿。
”我将手机塞回口袋，转身走向门口，“两位老师，保重。”走出行政楼时，
夏日的阳光依然灼热。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中积压的郁结终于散去。远处，
几个学弟学妹正举着手机朝我跑来，脸上写满崇拜。但我只是挥挥手，
加快脚步向校门口走去。身后，李老师和张老师气急败坏的争吵声隐约传来，
而我的手机通知栏里，直播平台的推送已经爆满。“真是无聊。”我摇摇头，
将那些喧嚣抛在脑后。5今天是毕业典礼，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气息和不加掩饰的青春躁动。
“程默！”班主任王老师拍着我的肩膀，脸上堆满了笑容，“清华北大都上啊！
我，学霸体质听心声，直接杀疯by圆宵圆子小说完结版在线阅读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