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手撕养女和未婚夫精彩章节 林梦雪周明轩傅承砚全章节阅读

时间:2025-09-04 17:27:12

订婚宴上,养女妹妹跪在我面前,肚子里怀着我未婚夫的孽种。上一世,

他们联手将我活活饿死。但他们不知道,这一次,我从地狱爬了回来,誓要让他们用命来偿!

1我的手在抖。指尖冰冷,连带着掌心那只丝绒盒子里的钻戒,也透着一股尸体般的寒意。

八心八箭,切工完美。周明轩说,这颗钻石的名字叫“永恒之心”,象征我们永恒的爱情。

现在看来,它更像一个永恒的笑话。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明亮得刺眼,

光线流淌在每一张精心修饰的脸上,映出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

空气里混合着香水、香槟和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上流社会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

就在司仪准备宣布订婚仪式开始时,林梦雪动了。我名义上的妹妹,我父亲的养女。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抹胸礼服,裙摆巨大,铺在地毯上,像一朵无辜又圣洁的白莲花。

她提着裙角,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所有宾客的注视下,直直地跪了下去。

动作流畅,排练过无数次。“姐姐,我对不起你。”她的声音不大,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足以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她仰起那张化着精致裸妆的脸,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脆弱得能捏出水来。

“我……我怀了明轩哥的孩子。”一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寂静的宴会厅里轰然引爆。

所有人的目光,那些惊讶、鄙夷、同情、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灼烧的痛感。我的未婚夫,周明轩,

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他只是皱了皱眉,仿佛在责怪林梦雪不懂事,

破坏了他完美的计划。他走过去,动作熟练地扶起她,

让她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坚实的臂弯里。他的手,甚至还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一个安抚的姿态。然后,他看向我。那双曾经对我说过无数情话的眼睛,此刻,

只剩下冰冷的漠然。“瓷萱,我们不合适。”他说。声音平静,语调平稳,

像是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商业决策。一杯勃艮第红酒,迎面泼来。

冰凉的液体裹挟着酒精的气味,糊了我一脸。酒液顺着我的头发、脸颊滑落,

滴在我价值六位数的白色礼服上,染开一片片刺目的、血一样的污渍。我看见林梦雪的母亲,

我的继母刘芸,手里捏着一只空酒杯,嘴角挂着一丝刻薄又畅快的笑意。就是这一瞬间。

屈辱、冰冷、粘腻的感觉,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我灵魂深处那道尘封的闸门。

记忆的海啸,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垮了现实的堤坝。前世,就是在这场订婚宴后,

我精神恍惚,开车冲出了盘山公路。我没死,但双腿失去了知觉,

成了一个只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的废人。林梦雪拿着一份伪造的遗嘱,

名正言顺地吞掉了苏家所有的家产。周明轩,这个口口声声爱我、非我不娶的男人,

亲手把我送进了市郊最偏僻的一家私人疗养院。我记得那里墙壁发霉的味道,

消毒水和腐烂食物混合的恶心气味。我记得护工不耐烦的咒骂,记得他们把我的饭倒进马桶。

我记得饥饿的感觉,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日夜不停地绞痛、痉挛。

我活活饿死在了那张又冷又硬的病床上。死的时候,我的眼睛还睁着。我看见窗外,

林梦雪穿着我的高定礼服,挽着周明轩的手臂,开着我的**版跑车,

笑得像盛夏的太阳一样灿烂。而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啪!

”我抓起桌上那杯为我准备的香槟,狠狠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碎裂声,

像一声发令枪,让整个宴会厅的嘈杂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

我没理会他们惊愕的表情。我弯腰,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块最大的玻璃碎片。

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我的手指,血珠渗出来,但我感觉不到疼。我站直身体,一步一步,

走向还在周明轩怀里“瑟瑟发抖”的林梦雪。周明轩下意识地将她护得更紧,

对我怒目而视:“苏瓷萱,你想干什么!别在这里发疯!”我没看他。我的眼睛,

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死死地钉在林梦雪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我猛地出手,快如闪电。

玻璃的锐角,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细长却深刻的血痕。血珠,一粒一粒地渗出来,

比她刚才的眼泪,真实多了。林梦雪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发出了刺破耳膜的尖叫。那声音,

对我来说,悦耳得像一首交响乐。“妹妹,你说你怀了孩子?”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死水,“周总家大业大,血脉可不能混淆。我听说,现在技术很先进,

三个月就能做无创亲子鉴定。不如,让周总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我们大家,

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周明轩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梦雪的哭声,也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我笑了。我当然知道,

这个孩子根本不是周明轩的。这不过是她用来逼宫的筹码,

是她用来彻底毁掉我的、淬了毒的武器。我转身,从我的手包里,

拿出那支小巧的、母亲留给我的录音笔。我按下播放键,将音量调到最大。

滋啦的电流声之后,我母亲虚弱、嘶哑、带着临终喘息的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

岁那年……在游泳池……不是你自己失足……是她……是她从背后……推的……”录音不长,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林梦雪的脸,一瞬间,血色尽失,

白得像一张纸。我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她耳边轻声说:“林梦雪,欢迎来到我的,第二幕。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2父亲的书房,还维持着他生前的样子。空气里飘着一股陈旧纸张和上等雪茄混合的味道,

这是权力和时光沉淀下来的气息。我死前,无数次在梦里回到这里,想要推开这扇门,

再看他一眼,问他一句,为什么。现在,我站在这里,心里只剩下冰冷的平静。

藏着保险柜的那幅《向日葵》油画,依旧挂在墙上。我熟练地将画框向右旋转九十度,

露出后面的金属柜门。我输入了母亲的生日,随着“嘀”的一声轻响,柜门应声弹开。

里面空空如也。那份至关重要的、证明母亲是死于意外的死亡证明,不见了。没有它,

我就无法在董事会前证明我继承权的合法性。“姐姐,是在找这个吗?

”林梦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得意。她斜靠着门框,

指甲上新做的红色蔻丹,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她手里摇晃着一份文件,但不是死亡证明,

而是一份股权**书。她脸上那道被我划伤的口子,已经用创可贴遮住了。

但这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为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增添了一丝破碎的、引人怜惜的韵味。“爸爸早就把苏氏集团51%的股份,都转给我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里面却盛满了淬毒的蜜糖,“姐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现在的苏家,我说了算。”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提前庆祝胜利的、愚蠢的跳梁小丑。

前世,就是这份伪造的文件,让她名正言顺地夺走了一切,把我扫地出门。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径直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前。我打开我的手提电脑,

插上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U盘。屏幕亮起,一个加密视频的播放界面跳了出来。

林梦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是什么东西?”“是父亲留给我的,真正的遗嘱。

”我看着她,清晰地吐出解锁密码——那是我真正的生日,一个除了我和父亲,

连母亲都不知道的秘密日期。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父亲坐在他惯坐的那张皮椅上。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窝深陷,但眼神却异常清醒,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各位董事,

各位家人。当我录下这段视频时,我已经预感到,我的生命可能所剩无几。

我在此立下最后一份、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影像遗嘱:若我遭遇任何不测,意外身亡,

我名下所有资产,包括苏氏集团的全部股份,都将由我的长女,苏瓷萱,唯一继承。任何人,

不得有异议。”视频里,父亲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林梦雪的心脏上。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个?”她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得像个女鬼。

我合上电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我才是他法律上唯一的女儿。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而你,林梦雪,

不过是你那个野心勃勃的母亲,安**苏家的一颗棋子。你真以为,我父亲爱你吗?

”她像是被踩到了痛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坚硬的门框上,

发出一声闷响。我没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书房。深夜,我避开所有人,

独自一人去了老宅的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堆满了母亲的遗物。

我打开那个落满灰尘的樟木箱,一股混合着樟脑丸和旧时光的熟悉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眼眶发酸。在箱子的最底下,我找到了一条沾着暗褐色血迹的儿童连衣裙。裙摆上,

用金线绣着一行秀气的小字:林梦雪的生辰八字。这是母亲当年亲手为她绣的生日礼物。

也是七岁那年,她把我从背后推下游泳池时,我死死抓住不放的那条裙子。上面的血,

是我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一封匿名邮件。没有标题,

没有正文,只有一个附件。我点开,心脏猛地一缩。是几张高清照片。酒店昏暗的灯光下,

林梦雪和周明轩**着身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他们脸上的表情,是纵情和贪婪。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个时间戳,清晰地显示着拍摄日期。——正是我前世,出车祸的那一天。

原来,那根本不是一场意外。那是一场由我最爱的男人和我最“亲”的妹妹,

联手为我精心策划的,谋杀。3金碧辉煌的商业酒会。空气中浮动的每一颗尘埃,

都散发着金钱和欲望的味道。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端着香槟,

游走在虚伪的笑脸和精明的算计之间。林梦雪端着酒杯,像一只优雅的黑天鹅,朝我走来。

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露背长裙,想用成熟冷艳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她手腕一斜,“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手里的红酒杯剧烈地晃了晃,几滴深红色的酒液,溅在了我米白色的手包上。“哎呀,

姐姐,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立刻停下脚步,掏出手帕,假惺惺地要为我擦拭。

前世,她就是这样。在无数次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动作里,消磨我的耐心,激怒我,

让我当众失态,一步步坐实我“骄纵蛮横、毫无教养”的名声。这一次,我没有生气。

我甚至对她笑了笑,那笑容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我从旁边侍者的托盘里,

拿起一瓶没开封的82年拉菲。我用优雅的姿态,请侍者为我开启。然后,我拎着酒瓶,

对着她那身价值不菲的黑色定制礼服,从头到脚,慢条斯理地,浇了下去。深红色的酒液,

像粘稠的血,染透了她黑色的裙子,顺着丝滑的布料蜿蜒流下,在地毯上汇成一滩狼藉。

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交谈声、音乐声,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妹妹不是最喜欢扮演清纯无辜的白莲花吗?黑色太压抑了,不适合你。

”我把空酒瓶递给旁边已经完全石化的侍者,微笑着说,“还是红色,更配你的心。

”“苏瓷萱,你这个疯子!”周明轩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一把将湿淋淋的林梦雪护在身后。他扬起手,一巴掌就要朝我的脸扇下来。他的手腕,

在半空中被我死死截住。我的力气,大得让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重生归来的我,

身体里蕴藏的,是来自地狱的恨意和力量。“周总,大庭广众之下,打女人可不是绅士所为。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冰冷的声音说,“昨晚,

你和那个境外走私集团的头目‘响尾蛇’通话的录音,想不想现在,就让在场的各位叔伯,

还有纪委的朋友们,一起欣赏一下?”说话的同时,我用另一只手,

将一枚纽扣大小的、最新款的微型窃听器,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他西装外套的胸前口袋里。

他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愤怒,在短短一秒内,迅速褪去,

转变成了极致的恐惧和不可置信。“你……”他的嘴唇在颤抖。“我什么?”我松开手,

向后退了一步,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辜的笑容,“周总,你的领带歪了。”就在这时,

宴会厅角落的阴影里,传来一阵清晰的、慢条斯理的鼓掌声。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

透着一股慵懒而危险的气息。他的身形挺拔如松,五官深邃立体,像是出自名家之手的雕塑。

他的气场太强了,一出现,就仿佛将整个宴会厅的光芒,都吸附到了自己身上。“苏**,

好手段。”他走到我面前,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他的声音低沉磁性,

像大提琴的弦音。“请问你是?”我故作镇定,尽管我的心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傅承砚。”他递过来一张名片。黑色的卡片,

上面只用烫金字体印着三个字和一个简约而霸气的Logo——傅氏集团,执行总裁。

我的心,猛地一沉。傅氏,苏家在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我母亲的娘家。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递名片的那只左手上。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造型古朴的翡-翠戒指。

那戒指的款式,和我脖子上戴的这个从小就不离身的翡-翠吊坠,竟然是一套。这个吊坠,

是母亲临终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塞进我手里的。4我以市场总监的身份,

空降苏氏集团总部。这是我夺回一切的第一步,也是最艰难的一步。

在我召开的第一次部门会议上,林梦雪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以副总裁的身份列席,

身边跟着几个公司的老臣子。她将一份季度亏损的报表,轻飘飘地摔在椭圆形的会议桌中央。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故意要为难姐姐。只是,

市场部这个季度业绩下滑了十五个百分点,姐姐作为新任总监,一上任就交出这样的成绩单,

恐怕难以服众吧?”几个和她一派的老董事,立刻开始阴阳怪气地附和。“是啊,瓷萱,

你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市场不了解,还是先跟着梦雪多学习学习吧。

”“市场总监这个位置,责任重大,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步走错,整个集团都要跟着遭殃。

”我看着这群各怀鬼胎、倚老卖老的人,心里冷笑一声。这份报表,

是他们联手做出来的假账,目的就是为了架空我。我没有急着辩解,

而是走到会议室前方的投影仪旁,换上了我自己的U盘。屏幕上,

出现了一份全新的、数据详实到令人发指的财务分析报告。每一个数据,每一张图表,

都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公司的现状。“各位董事,”我拿起激光笔,

指向屏幕上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数字,“这份,才是苏氏集团真实的财务报告。过去三年,

苏氏在南美洲的几个矿产投资项目,累计亏损高达1.2亿。

而这些项目的最终决策人和负责人,恰好,都是我们才华横溢的林副总。”林梦雪的脸,

瞬间白了。“你胡说!那些项目都是经过董事会集体表决通过的!”她激动地站了起来。

“是吗?”我按下遥控器的下一个按键。投影仪的画面,立刻切换成了一段高清的监控视频。

画面里,是本市最高档的一家私人会所。林梦雪将一个厚厚的、装满了美金的信封,

塞给了公司的财务总监王胖子。“王总,项目的事,就拜托您在董事会上多美言几句了。

事成之后,您在瑞士银行的那个账户,会多出一笔您满意的数字。”视频里,她的声音,

清晰又妩媚。财务总监王胖子,当场“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瘫软在地,

面如死灰。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散会后,傅承砚在地下车库堵住了我。

他斜靠在他那辆高大威猛的黑色越野车门上,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姿态慵懒得像一头假寐的猎豹。“苏**,真是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刮目相看。

”“傅总过奖了,雕虫小技而已。”我拉开我的车门,准备上车。“等一下。

”他按住我的车门,阻止了我的动作,“你对你母亲当年的车祸案,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的动作,停住了。心脏也漏跳了一拍。他向前逼近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丝冷冽的松木香。他的指尖,

若有若无地,轻轻划过我脖颈上挂着的那枚翡-翠吊坠。“这个吊坠,很特别。

”就在他指尖触碰到翡-翠的那一刻,我脖子上的吊坠,突然变得滚烫。那温度,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惊肉跳。5老宅的阁楼,

是继母刘芸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的禁地。她说,那里堆满了杂物,不安全。我用一根铁丝,

轻易地撬开了那把生锈的旧锁。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混合着腐朽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

在阁楼最深处的一个旧皮箱里,我找到了母亲的日记。

日记本的牛皮封面已经因为潮湿而卷边,泛黄的纸页上,

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娟秀而有力的字迹。我一页一页地翻着,

指尖划过那些记录着我成长的文字,眼眶不受控制地湿润了。我翻到其中一页,日期,

是我七岁那年的冬天。“1998年冬,萱儿落水,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

医生说,高烧可能会损伤她的记忆,她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亲眼看见了,是雪儿,是雪儿从背后,把她推下去的。我该怎么办?她们都是我的孩子,

我该怎么办……”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原来,

我童年那段关于落水的、模糊不清的记忆空白,不是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梦雪的声音,像鬼一样,在我的身后尖锐地响起。我猛地回头,

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刀片已经完全推了出来,在阁楼昏暗的光线下,

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你果然什么都想起来了!”她的表情,因为嫉妒和恐惧,

变得极度扭曲,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半分柔弱,“苏瓷萱,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

苏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都是我的!”她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

手里的美工刀,直直地对着我的喉咙刺来。我侧身躲过这致命一击,抓住她握刀的手腕,

用力一拧,将她狠狠地推开。她撞在旁边一个高大的书架上,

书架上的旧书和杂物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我们扭打在一起。混乱中,

我脖子上的翡-翠吊坠,被她一把扯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木地板上。

“啪”的一声脆响,吊坠裂成了两半。从裂缝里,

掉出来半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发黄的纸片。上面,还沾染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

我挣脱开她,抢先一步捡起那张纸片,展开。是一张出生证明的残片。上面的名字,

是苏瓷萱。但那个打印的出生日期,比我身份证上的,整整早了一天。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巨响,阁楼那扇脆弱的木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傅承砚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冲了进来。他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一个箭步上前,

动作干净利落地制服了再次扑上来的林梦雪,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甩到了一边。

林梦雪的头重重地撞在墙上,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傅承砚的目光,

落在了我手里那半张残缺的出生证明上。他走过来,从我颤抖的手中,拿过那张纸片。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傅瓷萱……”他念出了上面那个被血迹模糊的、手写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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