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放手,她却在我死后疯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天火天火写得真好。傅旌言苏芩温慕臣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贺卡从指缝间滑落,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却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她的瞳孔。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祝贺温先生和苏**,得偿所……
重生醒来,看着眼前这个恨了我十年的苏芩,我决定放手。
我将唯一的保送名额让给她心心念念的温慕臣,处理好所有后事,准备安静地迎接死亡。
她却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恶毒,是为了羞辱他才抢一个自己不要的名额她不知道,
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而她将在我死后,看到所有真相时彻底崩溃,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1只因我将苏芩的大学志愿,锁死在了我的那一页上,她的白月光温慕臣,
为她打架被记了大过,前程尽毁。此后十年,我与苏芩唯一的交流方式,是相互诅咒。
我胃癌晚期手术失败前,刚跟她大吵了一架。她砸门而出,留下冰冷的两个字:「去死。」
意识消散的最后瞬间,我才从赶来的医生口中得知,我疼到痉挛时,她拨了上百通电话,
疯了般求我高中时的主治医师从国外飞回来。
「他胃不好……当年为了我淋雨……求求您救救他……我把我们公司股份全给你!」
可那时候,我已经听不清了。一滴眼泪灼烧过我的眼角,原来我才是错得最离谱的那个。
-再次睁开眼,我正虚软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冰凉的毛巾被人揭开,换上了一块温热的。
我偏过头,撞进苏芩布满红血丝的眼里。那是我用跳进冬日冰湖里泡了一夜的方式,
逼她放弃陪温慕臣复读、转而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第二天。我们的身体,同时僵硬。
苏芩眼里的焦灼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十年如一日的憎恶和冰冷。「醒了?」她丢开毛巾,
声线像冰碴子,「傅旌言,你够了没?」「苏芩……」我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她不耐烦地蹙眉:「又想怎样?」「……抱一下,行吗?」
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我死死抓住。下一秒,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背后拥住了她。她单薄的身体,在我怀里绷得像块铁板。「傅旌言!」
她拼命想掰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抖,「强求来的东西,你不嫌恶心吗?」「嫌。」
我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最后一次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声音哑得不成样:「所以……我想通了。」「你想通了……」她的笑声里全是嘲讽和疲惫,
「这话,我十年里听了不下八百遍。」她发了狠,猛地挣脱我,把我一把推回床上。「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甩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那背影,和临死前她摔门而去的模样,
慢慢重叠。我垂下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的一丝暖意。
但苏芩不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想通了。我是她父母临终前托付的累赘,是毁掉她初恋的罪人,
是她甩不掉的、附骨之疽一样的噩梦。唯独……不是她的爱人。我闭上眼。我放手。
手机震动,是我托人办事的电话:「言哥,京医大那个保送名额,我替你跟导师打点好了,
下周就能公示。嫂子知道了肯定高兴!」我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名额的事,去问温慕臣,
他要是想要,就给他。」电话那头的人傻了:「啊?言哥,你不是说要拿这个当惊喜,
让嫂子陪你留京读博吗?」「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挂断电话,我拨给了我的导师秦教授。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他疲惫却严厉的声音:「想清楚了?傅旌言,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要是再为了那点情情爱爱的破事放弃,这辈子就别再叫我老师!」我攥紧手机,
郑重地吐出一个字:「是。」导师明显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了:「想通了就好!
你毕业论文的课题,德国那边抢着要,这次的项目非你不可!
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拿不到这个机会,你可别犯浑!」愧疚感淹没了我。上一世,
我为了把苏芩捆在身边,硬生生放弃了这个足以改变我一生命运的项目,把导师气进了医院。
而我的人生,也在那间逼仄的出租屋里,和苏芩无休止的争吵中,一点点烂掉。
我处理完手头所有交接的文件,正要离开办公室。门外,一个压抑的哭腔突然响起。
「……我已经拼尽全力了,可他傅旌言只用一句话,就抢走了我的一切……芩芩,
我是不是很没用……」是温慕臣。我的手,死死扣在了门把手上。2门开了。
苏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眼前。她的眉宇间是我从未见过的锋利与决绝,
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傅旌言,把名额还给他。」我看着她,
又看了一眼她身后那个红着眼眶、满脸委屈的温慕臣,摇了摇头。「不可能。」「傅旌言!」
苏芩的表情像是要吃人,「我已经答应陪你留在北京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甚至连我们十周年的餐厅都订好了!你根本不会去德国!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羞辱慕臣!
」温慕臣适时地走上前,眼眶红得像只兔子。「旌言,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这个名额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拿到offer就走,
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好吗?」「你自己的报告是什么水平,心里没数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个项目,凭你,根本拿不下来。」温慕臣的脸瞬间煞白,
嘴唇都在哆嗦。当初高考,他为了陪苏芩复读,赌气放弃了本可以去的学校。
可我的一场高烧,让苏芩违背了约定,他那一年心态崩了,成绩一落千丈,
勉强上了个普通本科。这些年,他把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我,把苏芩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做梦都想去德国,想带着苏芩一起走,这样就能彻底摆脱我。可惜,他急功近利,
根本没有好好做学术。上一世,他就算没有我的“阻拦”,也一样被刷了下来。
苏芩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都竖起了刺。「你连机会都没给他,凭什么说他不行?」
我晃了晃手里刚刚签好字的文件,薄薄的几张纸,此刻却重如千斤:「就凭,
秦教授已经在我的名字后面,盖了章。」「傅旌言……」苏芩气得浑身发抖,
眼中的失望和鄙夷,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自私,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为了打压慕臣,你不惜去抢一个自己根本用不上的名额!他缺的是机会,你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什么都不缺,你只缺德!」她死死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宣判:「你听好,就算我们在一起十年又怎么样?就凭这件事,你傅旌言这辈子,
在我眼里也只是个令人作呕的垃圾。」「我知道。」我面不改色地点头。毕竟,
上一世我已经听过更难听的话了。苏芩不再看我,转身挽住温慕臣的胳膊,
声音瞬间温柔了十八个度,是我做梦都求不到的语调:「慕臣,没关系,我们不要他的。
我出钱,送你去最好的机构深造,我们总有别的办法。」她那副温柔呵护的样子,
我曾经幻想了十年。前世求不得,今生亦然。也罢。苏芩,我是真的,要走了。3我以为,
在去德国前,苏芩不会再见我。可当我打开那间承载了我们十年争吵和冷战的出租屋的门时,
却和她四目相对。她大概是回来拿东西的。没等我开口,她已经像避开什么瘟疫一样,
绕过我大步离开。屋子里,冷冰冰的。只有餐桌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
我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那场冬日的冰湖,给我留下了一身的毛病,胃是伤得最重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五味杂陈。上一世,也是这样。
她嘴上说着恨不得我立刻去死,却总是在我生病时,一边骂我活该,
一边笨拙地给我熬药煮粥。只因为,她对我父母发过誓,会照顾我一辈子。所以,
哪怕我们上一秒刚吵到要动刀子,下一秒我要是被车撞了,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
用她的命换我的命。她只是在还债。可我,却贪婪地想连她的心也一起要过来。
我端起那碗或许是此生最后一次喝到的姜茶,抿了一口。也就在这一刻,
一个被我遗忘的记忆碎片,猛地炸开。我迅速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心脏骤然缩紧,
碗都来不及放下,抓起钥匙就往外冲,一边冲一边拨通电话:「快!
去查一下城南‘温家小馆’那里,是不是出事了!」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连伞都忘了拿,一头扎进雨幕里。凭着前世的记忆,我疯了一样冲到那条熟悉的后巷。
果然。十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正围着一个矮小的中年女人。
为首的光头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老东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你儿子欠的钱,要么拿钱来还,要么就拿你这破店来抵!」
「不……不行……这是我儿子唯一的指望了……」「操!那就让你那废物儿子出来卖**!」
「住手!」我抄起墙角的一个空酒瓶,狠狠砸在光头的脑袋上。酒瓶碎裂的瞬间,
我抓住被吓傻的温慕臣的母亲,嘶吼道:「快跑!」「啊!」温母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
那群人已经反应过来,挥舞着手里的钢管朝我冲了过来。我退无可退,
只能将瘦弱的女人护在身后。「跑啊!去找人!」我拼命招架,
学生时代练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在十几个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后背很快就挨了重重一击。
「我……我腿软……」温母瘫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废物!」我怒骂一声,
拼着一口气踹开身前的人,回头想把她拉起来,
一股巨大的推力却从身后袭来——是那个我拼死保护的女人。滋滋啦啦的声音响起。
是皮肉被烧焦的声音。剧痛从后背传来,一锅不知道是什么的滚烫汤底,从我身上浇了下来。
我呼吸一窒。「我……我不是故意的……」温母抱着头,惊恐地看着我。原来,
是那个光头想把滚烫的火锅汤底泼到她身上。而她,把我推了出去。我咬紧牙关,
忍着撕心裂肺的痛,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抄起旁边的一根断裂的木棍,
不要命地朝那群人挥去。他们本来就只是想吓唬人,没想闹出人命,看到我这副癫狂的样子,
顿时吓得四散而逃。我踉跄了两步,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
雨水混着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知。隐约中,有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我下意识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后背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一撞,整个人砸在了冰冷的墙壁上。苏芩。
她将瑟瑟发抖的温母紧紧抱在怀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喷涌出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我不是让你别动他家人吗!傅旌言,你为什么非要把人往死里逼!」
4撕裂的烫伤被这么一撞,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捂住剧痛的胸口,艰难地吐出一口血沫。
「苏芩……不是我……」「闭嘴!」苏装小心翼翼地扶起温母,
甚至都没看我一眼:「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芩芩……我……我好怕……」温母颤抖着靠在她肩上,苏芩立刻抬头,
眸子里全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怜惜。「阿姨,不怕,我这就送您去医院。」「苏芩……」
我还想说什么,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滑倒在地。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烫得和皮肉粘在了一起,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汇成一滩刺目的红。
迷迷糊糊中,我只看到苏芩的背影。她扶着温母,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上了温慕臣的车,
绝尘而去。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冰冷的雨水狠狠地砸在我身上,带走了我最后一丝温度。
我伸出去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血泊里。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前,我好像看到了下属焦急的脸,
耳边,是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再睁眼时,意料之中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我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后背缠着厚厚的纱布。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苏芩的脸一闪而过。
我闭上了眼。也好。她答应过我父母,要看着我,不能让我死。现在她来看过了,人还活着。
这债,算是还清了。那些混混很快被抓了。警察来做笔录的时候告诉我,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温母不仅店保不住,人也可能要受一番侮辱。我当然知道。上一世,
没人救得了她。等苏芩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温家小馆已经被砸得稀巴烂,
温母也被打断了一条腿。自那以后,温慕臣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彻底崩溃,
认为自己是个保护不了任何人的废物。加上学术上的失败,绝望之下,了结了自己。
也是那个雨夜,成了我和苏芩十年婚姻里,永不愈合的伤疤。她一次又一次地质问我,
那个晚上是不是我设计的。而我,在无数次争吵和失望中,
气急败坏地认下了这个本不属于我的罪名。「是!就是**的!我就是想让他死!
这样你就彻底是我的了!」从此,我们之间,只剩地狱。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上一世,
她用命换我。这一世,我用命护她心上人的家人周全。两清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我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到的,竟是趴在床边睡着的苏芩。她手里,还攥着我的输液管。
我小时候怕冷,第一次输液的时候一直喊药水冰,她就每次都用手帮我捂着。这个习惯,
一直保持了十年。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眼神躲闪。她站起身,
声音淡得听不出一丝情绪:「下个月十五号,是我们在一起十年的纪念日……餐厅,
我还订在老地方,西郊那家。」我愣住了。她自顾自地说下去:「之前答应你的,
陪你留在北京。」「所以……你已经决定了?」「嗯,慕臣……都跟我说了。」她顿了顿,
语气里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那天的事,是我误会你了。」手机震了一下。
是下属发来的消息。【言哥,你让我查的我都查清楚了。那些混混,
是温慕臣一个商业对手雇的,跟他借贷的那个堂弟没关系,就是要搞垮他家,
让他没心思竞标。】【对了,温慕因祸得福,被他另一个死对头看到了,
人家现在欣赏得不得了,直接把项目给他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苏芩,你能幸福,
就好。」她抬眼看我,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
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是我对不起你。」「你不欠我什么,
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突兀地响起,打断了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我看到了来电显示——【慕臣】苏芩几乎是立刻按下了接听键:「好,我这就过去,你别怕。
」她挂断电话,竟是破天荒地,走过来帮我掖了掖被角。「纪念日,我们餐厅见。」
我点点头:「放心,我人到不了,礼也会到。」她脚步一顿,回头,
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别胡说八道。」我笑而不语。她像是被我的笑容刺痛了,愣了片刻,
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秦教授。【小子,今晚十点的飞机,飞德国。
你背上那伤,撑得住吗?要不我给你改签?】我回复。【不用,老师。我马上过来。
】5十月十五日,天气晴朗。西郊那家承载了苏芩和傅旌言唯一一点甜蜜回忆的餐厅,
今天被包了下来。苏芩穿了条漂亮的白色长裙,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傅旌言。
她讨厌这个十年之约。可真到了这一天,心脏里,竟然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那个如同噩梦般的男人,没那么恨了。或许,
是温母做完笔录后,哭着告诉她,如果不是傅旌言,她这把老骨头可能就交代在后巷了。
又或许,是她每次去医院换药,都看到他面无血色地趴在病床上,
沉默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那大片的、狰狞的烫伤,像烙铁一样,也烫在了她的心上。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眼前总是浮现出那天雨夜,他倒在血泊里,伸向她的那只手。而她,
满心满眼都是被吓坏的温母,甚至都没发现,他伤得那么重。那一刻,她甚至怕,
傅旌言就那么死了。她答应过他父母的,要照顾他一辈子的。是歉疚吧。她想。
他想要这个十年之约,那就给他。他想留在北京,那就留下。这辈子就被他这么耗着,
也算是……她还给他的。餐厅的门被推开,苏芩呼吸一滞。得体的西装一角出现在视野里,
她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芩芩……」温慕臣灿烂的笑脸,出现在眼前。苏芩脸上的表情,
瞬间凝固:「怎么是你?」「芩芩……」温慕臣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旌言把他那个德国的名额让给我了,还帮我们家还清了所有债务。这个惊喜,你喜欢吗?」
什么……也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像是律师的人,
快步走了进来:「请问是苏芩女士吗?」「我是。」「大**!」一个她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傅旌言的那个下属,此刻他正开心地跑过来,「言哥的礼到了!」她猛地转过头。
律师打开手里的公文包,拿出厚厚的一沓文件。「苏女士,
这是傅旌言先生委托我转交给您的,他名下‘风芩科技’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书。
从今天起,您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他说,这是他送您的,十年贺礼。」
苏芩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张薄薄的贺卡几乎要被她攥烂。她声音沙哑,
抖得不成样子:「……他人呢?」下属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他愣愣地挠了挠头:「言哥他……他说他买好了机票,去德国找秦教授做项目了啊……他说,
他说让你和温先生……长长久久……」【尊敬的乘客请注意,
由北京飞往柏林的Z999次航班,现已起飞。】餐厅的广播里,传来了冰冷的播报声。
贺卡从指缝间滑落,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却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她的瞳孔。
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祝贺温先生和苏**,得偿所愿,百年好合。」
6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股权、贺礼、长长久久……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我的心脏上。我疯了一样推开温慕臣,撞开人群,冲出餐厅。「去机场!」
我对路边出租车司机嘶吼,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快!去最近的国际机场!」
我一定是疯了。傅旌言,他怎么敢就这么走了?他凭什么一声不吭地安排好所有事情,
像丢垃圾一样把我的人生丢还给我,然后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十年……这算什么?
一场他自导自演,又亲手谢幕的烂俗戏剧吗?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贺卡,指甲掐进掌心,
渗出血来。可笑。真的太可笑了。我用十年时间憎恨的男人,最后给我的,不是报复,
重生后我放手,她却在我死后疯了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傅旌言苏芩温慕臣小说完整版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