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小说家的小说把女儿扔进土匪窝后,夫君后悔了林镜和傅慎全文阅读

时间:2025-07-09 16:32:00

我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傅慎!你会遭报应的!”

他反手给我一记耳光,打得我踉跄倒地:“贱人!都是你教唆小柔与如烟作对!”

家丁们一拥而上按住我,傅慎亲自推开棺盖。

棺材里,小柔静静躺着,面容苍白却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傅慎的手突然僵在半空,脸上的暴怒凝固成一种古怪的表情。

他死死盯着棺中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这不可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案,“明明只是做戏,怎么会这样?!”

我挣脱家丁的钳制,扑到棺木前:“现在你信了?侯爷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口中的‘演戏’!”

傅慎面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他颤抖着伸手想去碰小柔的脸,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缩回。

“不可能!张四他们明明说只是吓唬一下!”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来人!把张四李五给我找来!”

管家战战兢兢上前:“侯爷,那几个家丁至今下落不明……”

傅慎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定是他们擅自行动!对,一定是这样!”

他转向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林镜和,你听好了,这事与我无关!都是那几个狗奴才。”

“啪!”

我用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

“傅慎,你还是人吗?!”

我揪住他的衣领,声嘶力竭,“小柔临死前还在喊爹爹!她到死都相信你会来救她!”

傅慎被我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

灵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

“侯爷!”

柳如烟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她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在丫鬟搀扶下快步走来。

“您怎么来这种晦气地方?”

她嫌恶地瞥了眼棺材,拉住傅慎的胳膊,“快随妾身回去,大夫说了您不能受刺激……”

傅慎如梦初醒,猛地甩开她的手:“滚开!”

柳如烟猝不及防跌坐在地,顿时花容失色:“侯爷?!”

傅慎充耳不闻,他死死盯着棺材,突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小柔,爹错了。”

他伸手想摸女儿的脸,却在半空停住,转而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爹不该不信你。不该派人去……”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底只剩一片寒冰。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我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张染血的状纸。

“傅慎,这是小柔临死前咬破手指写的血书。”

我将状纸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爹爹救我”四个字,血迹已经发黑。

“我要去京兆尹告你虐杀亲子!”

傅慎面如死灰,柳如烟却突然尖笑起来:“告?你拿什么告?”

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正是当日柳如烟诬陷我私通时,故意落在侍卫房中的证物。

“当然是用这个。”

柳如烟脸色骤变:“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因为那侍卫根本没死。”

我冷笑,“他被你灭口前逃了出来,现在就在京兆尹大牢里等着作证。”

柳如烟踉跄着后退,傅慎猛地转头看她:“如烟,这是怎么回事?”

“侯爷别听她胡说!”

柳如烟强作镇定,“这贱人分明是嫉妒我……”

“嫉妒?”

我嗤笑一声,眼底涌动着浓烈的恨意。

“那不是嫉妒,是恨!”

我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丫鬟。

“春桃,喊人把那几个家丁的尸体抬上来!”

6

春桃应声而出,不多时,几个衙役抬着三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进了灵堂。

正是那日奉命去“吓唬”小柔的家丁!

傅慎踉跄后退,脸色惨白如纸,“他们怎么会死了?!”

“怎么会死?”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叠供词,“因为他们受人指使之后又被柳如烟杀人灭口!”

柳如烟猛地站起身,珠钗乱颤:“胡说!这些人我根本不认识!”

“是吗?"我抽出其中一张供词,“张四亲口承认,是柳夫人身边的翠儿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要他们……”

我的声音哽咽了一瞬,“要他们轮流糟蹋小柔,事后还要割下她一缕头发为证!”

灵堂内一片哗然。

傅慎猛地转头看向柳如烟,眼中第一次浮现怀疑。

“侯爷明鉴!”柳如烟扑通跪下,泪如雨下,“这定是姐姐买通下人诬陷妾身!”

我冷笑不语,又从怀中取出一缕用红绳系着的青丝。

“这缕头发,是从柳如烟妆奁暗格里找到的。”

我将头发举到傅慎面前,“侯爷可认得这是谁的发饰?”

傅慎双手颤抖地接过,只见红绳末端系着一个小小的银铃铛。

正是小柔十岁生辰时,他亲手戴在女儿发间的礼物。

“这……这不可能……”傅慎如遭雷击,踉跄着扶住棺木才没跌倒。

“还有医馆大火!”春桃突然站出来,指着柳如烟身后的翠儿,“那日奴婢亲眼看见翠儿鬼鬼祟祟在医馆后院泼油!”

翠儿脸色煞白:“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搜一搜便知。”

我向衙役使了个眼色,“翠儿姑娘袖中现在应该还有火折子,上面刻着柳府的标记。”

衙役立刻上前按住翠儿,果然从她袖中搜出火折子。

柳如烟见状,突然厉声尖叫:“贱婢!谁让你去放火的!”

这一声等于亲口认罪。

傅慎猛地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如烟,真是你……”

“不是我!"柳如烟慌乱改口,指着翠儿,“定是这贱婢自作主张!”

翠儿瘫软在地,突然磕头如捣蒜:“侯爷饶命!是夫人让奴婢去的!她说小小姐死了还要闹得侯府不得安宁,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

“闭嘴!”柳如烟扬手就要打翠儿,却被傅慎一把攥住手腕。

“毒妇!”傅慎目眦欲裂,“你竟敢……”

“我有什么不敢?"柳如烟见事情败露,突然狞笑起来,“谁让你心里还惦记着这对贱人母女?我不过是帮你斩草除根!”

她抚摸着肚子,得意洋洋,“现在我可怀着你的骨肉呢。”

傅慎如遭雷击,踉跄着松开了手。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缓步走到小柔棺前,轻抚女儿冰冷的面颊。

“傅慎,”我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我即刻带着这些证据去京兆尹,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宠妾灭妻,纵容外室虐杀嫡女。”

“二,"我抬眼看他,眼底翻涌着血色,"你亲手了结这个毒妇,为小柔报仇。”

柳如烟闻言尖笑起来:“哈哈哈!林镜和,你疯了吧?侯爷怎么可能为了个死丫头……”

她话音未落,傅慎突然抄起供桌上的烛台,狠狠砸在她头上!

“砰!”

血花四溅。柳如烟瞪大眼睛,痛呼着摔倒在地。

于此同时,她的“肚子”竟然掉了出来!

7

那团棉布包裹的“肚子”滚落在地,灵堂内瞬间死寂。

柳如烟额头鲜血直流,却顾不得疼痛,惊恐地去抓那团棉布:“不!不是这样的!”

傅慎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紫,最后化为一片骇人的血红。

他一把揪住柳如烟的头发,将她拖到小柔棺前,“你竟敢假孕骗我?!”

老大夫扑通跪下,连连磕头:“侯爷饶命!是柳夫人逼老朽说谎的!她说若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了老朽全家啊!”

柳如烟满脸是血,却还在狡辩:“侯爷明鉴!妾身确实有孕,只是前日不慎小产,怕侯爷伤心,不得已才……”

“放屁!”傅慎一脚踹在她心口,“来人!把府医和稳婆都叫来!”

柳如烟闻言面如死灰,突然疯了一般扑向棺材:“都是你这个死丫头!死了还要害我!”

她竟想将小柔的遗体拖出来!

“住手!”我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狠狠砸在她背上。

柳如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傅慎趁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眦欲裂:“毒妇!你害死我女儿,还骗我这么久!”

柳如烟被掐得翻白眼,双腿乱蹬。

就在她快要断气时,我忽然出声:“松手。”

傅慎恍若未闻,手上力道更重。

“我说松手!”我厉声喝道,“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

傅慎这才如梦初醒,松开了手。

柳如烟像条死鱼般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柳如烟,你知道小柔临死前经历了什么吗?”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那三个畜生用烙铁烫她的胸口,用剪刀剪她的手指……”

我每说一句,柳如烟就抖一下,“他们把她按在泥地里,轮流……”

“别说了!”傅慎突然跪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我充耳不闻,继续盯着柳如烟:“最痛苦的是,小柔到死都以为,她爹爹会来救她。”

柳如烟终于崩溃大哭:“我错了,姐姐饶命!”

“饶命?”我轻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银剪刀。

“你派人剪小柔手指时,用的就是这把剪刀吧?”

柳如烟惊恐地往后缩:“不要!”

惨叫声中,我手起刀落,剪断了她左手小指。

“这一下,是为小柔的。”

鲜血喷溅在我素白的丧服上,宛如雪地红梅。

满堂宾客无人敢动,全都僵在原地。

傅慎突然爬过来抱住我的腿,“镜和,我知道错了!都是这毒妇蒙蔽了我!看在我们多年夫妻情分上……”

“夫妻情分?"我一脚踢开他,“从你纵容这毒妇害死小柔那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血仇!”

8

灵堂内鸦雀无声,唯有柳如烟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回荡。

宾客们脸色煞白,有的捂住嘴后退,有的则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几位夫人已经晕厥过去,被丫鬟们慌忙扶住。

傅慎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声音嘶哑:“镜和,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抬起头,满脸泪痕,哪里还有半分侯爷的威风,“是我糊涂,被这毒妇蒙蔽了双眼!可小柔她也是我的女儿啊!我怎么可能真的想害她?!”

我冷冷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了?”我轻笑一声,“她被扔进土匪群里的时候,你在哪儿?她浑身是血哭着喊爹爹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奄奄一息求你见她最后一面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傅慎浑身发抖,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嘴角都渗出血来:“我该死!我该死!”

他膝行几步,想要抓住我的裙角,却被我侧身避开。

“镜和,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替小柔报仇!我会让这毒妇生不如死!”

柳如烟蜷缩在地上,捂着流血的手指,闻言惊恐地抬头:“侯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你不能这么无情!”

傅慎猛地转头,眼中杀意骤现。

“贱人!”他一把揪住柳如烟的头,将她拖到小柔的棺前,狠狠按着她的头撞向棺木,“你害死我女儿!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砰!砰!砰!”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柳如烟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棺木流下,滴落在地。

围观的宾客终于有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侯爷!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是啊,侯爷三思啊!”

傅慎充耳不闻,眼底猩红一片,仿佛疯魔了一般。

“你不是喜欢演戏吗?你不是喜欢装柔弱吗?”

他狞笑着,一把扯住柳如烟的衣襟,“现在怎么不装了?嗯?!”

柳如烟满脸是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已经说不出话来。

傅慎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希冀:“镜和,你看!我替你报仇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我静静地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重新开始?”我轻声重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傅慎,你以为你杀了她,小柔就能活过来吗?”

傅慎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凝固。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不配。”

傅慎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这句话彻底击垮。

下一秒,他突然暴起,一把抄起地上的烛台,狠狠刺进了柳如烟的胸口!

“噗嗤!”

鲜血喷溅,柳如烟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随即瘫软下去,再无声息。

满堂哗然!

傅慎喘着粗气,缓缓站起身,脸上、手上全是血。

他看着我,声音沙哑:“现在……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9

我怔怔地看着柳如烟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傅慎竟然真的当众杀了她?

灵堂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几个胆小的女眷已经昏了过去,其他人则面色惨白地后退,生怕被牵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让开!官府办案!”

京兆尹带着一队衙役冲了进来,为首的捕头看到满地的鲜血和柳如烟的尸体,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

傅慎这才如梦初醒,手中的烛台“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又抬头看向我,眼中竟带着一丝希冀:“镜和,我替你报仇了。”

京兆尹脸色铁青,硬着头皮上前拱手:“侯爷,下官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命官司,没想到……”

他的目光扫过柳如烟的尸体,又看了看被衙役押着的翠儿和那三个家丁的尸体,额头渗出冷汗。

傅慎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本侯……本侯是一时激愤!”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发颤。

京兆尹擦了擦汗,为难地说道:“侯爷,按律法,当众杀人……下官不得不请您去衙门走一趟。”

傅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敢!本侯是朝廷命官!”

“侯爷恕罪!”京兆尹扑通跪下,却仍坚持道,“众目睽睽之下,下官若徇私枉法,实在无法向皇上交代啊!”

周围的宾客们噤若寒蝉,有几个已经开始悄悄往门外溜。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竟出奇地平静。

傅慎转向我,眼中满是哀求:“镜和,你替我说句话……你告诉他们,这毒妇罪有应得!”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到小柔的棺木前,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棺木。

京兆尹见状,咬了咬牙,挥手示意衙役上前:“侯爷,得罪了!”

“滚开!”傅慎暴怒地推开衙役,却在看到我冷漠的背影时,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

“好。”他苦笑着点头,“本侯跟你们走。”

衙役们小心翼翼地给傅慎戴上镣铐,押着他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傅慎突然停下脚步。

“镜和,”他声音沙哑,“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侯爷多保重。”

傅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最终被衙役拉了出去。

灵堂内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血腥味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春桃红着眼眶走过来,轻声道:“夫人,时辰不早了,该送***路了……”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小柔安详的面容,亲手为她盖上了棺盖。

抬棺人缓缓抬起棺木,在哀乐声中,我一身素缟走在最前面。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仿佛连老天都在为这个无辜逝去的生命哭泣。

10

小柔下葬后的第三日,傅慎被褫夺爵位,流放边疆。

消息传来时,我正坐在小柔的闺房里,抚摸着她的旧物。

春桃红着眼眶进来:“夫人,傅大人想见您最后一面。”

地牢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傅慎穿着囚衣,双手戴着镣铐,曾经俊朗的面容如今布满胡茬。

看到我时,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镜和!”他踉跄着扑到栅栏前,铁链哗啦作响,“我就知道你会来!”

曾几何时,这个意气风发的侯爷,如今像个乞丐般祈求我的目光。

“听说你要被流放。”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明日就启程。”他急切地抓住栏杆,“但皇上开恩,允许家眷随行。镜和,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个伤心地。”

“跟你走?"我轻笑一声,“傅慎,你是不是忘了小柔是怎么死的?”

他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上的木刺:“我那时被猪油蒙了心。”

“不,你是被柳如烟蒙了心。”我打断他,“你为了她,连亲生女儿都能牺牲。”

“不是这样的!”他突然激动起来,镣铐撞得叮当响,“那日我若知道小柔真的……我绝不会……”

“可你没有知道。”我冷冷道,“因为你连看都不愿意看她最后一眼。”

傅慎像被抽走了脊梁,慢慢滑坐在地。

“我罪该万死。”他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渗出,“可镜和,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

“你的心意?”我弯腰拾起地上的一片枯叶,在掌心碾碎,“早就和柳如烟一起死了。”

转身离开时,他突然扑到栅栏前:“至少告诉我小柔葬在哪里!”

我没有回头:“你不配知道。”

第二日清晨,我站在城墙上,看着流放的队伍缓缓离去。

傅慎戴着沉重的枷锁,在差役的鞭打下踉跄前行。

走到城门时,他突然回头,目光精准地找到了城墙上的我。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依然看清了他眼中的悔恨与绝望。

春桃递来朝廷的诏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傅慎的罪名。

我展开看了一眼,随手扔进了炭盆。

火焰吞噬了那些冰冷的文字,也烧尽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牵连。

三日后,我离开了京城。

临行前,我去了一趟小柔的坟前。

新立的墓碑上只刻着“爱女傅小柔之墓,娘亲林镜和立”。

没有“父”字。

永远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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